我是個殺手,我沒有名字,只知道自己的代號是鎖。
「鎖,這是這次的任務。」
任務完成率百分之九十九,我總說另外的百分之一是為了彌補我空缺的那段空白鍵,我曾經失憶過,聽說是為了救某個人而喪失的記憶。至今我還是想不起來某個人是誰,我待在組織裡,是為了找回那另外的百分之一,即便我知道機率很渺小。
我不喜歡用刀,不喜歡用槍,但是我喜歡看目標瀕臨死亡時的那種表情。絕望、無措,我殺的每一個人都是殘暴良好市民的大人物,不敢說自己是英雄,我只是享受殺人時的滋味。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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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過,我只是單純享受殺人時的滋味。
在三分鐘以前,我闖進了一間豪宅,在兩分鐘以前,我殺光了所有屋子裡的人,包括小孩,剩下的一分鐘,我站在目標物的面前。沒有勝利時的微笑,笑容是沒有任何意義的,我如此認為。
我喜歡聰明人,也討厭聰明人。我喜歡和聰明人對話時而有的成就,至少不會讓我覺得自己像個白痴ㄧ樣的再和腦殘對話,而我討厭聰明人,太過於自以為是的,就是其中一種。
『碰碰碰』
『任務完成』訊息發送完畢。
腦袋被開三個洞,死法很簡單,輕鬆一點的死法,或許是我對人最大的溫柔,畢竟誰也不想看見自己的屍體殘忍不堪的模樣。
『嗶』
『錢兩天後會匯進你的戶頭 這幾天休個假 上頭那裡吩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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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找人。」
「請問詩姊──」
話未落,我聽見了一陣規律的腳步聲,高根鞋在木製的地板上喀喀作響,格外響亮。
我淡淡的彎了一抹笑,轉身之際一把匕首便抵上了我的頸間,發著淡淡寒光的刀刃詭異的透著亮光,符合著女人帶給自己的感覺。
輕柔而不做作,或許這也是自己給女人所找的其中一個藉口。我勾了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伸手攬擁住女人的纖細蠻腰。我對眼前這女人的感覺並不屬於愛情的,但我欣賞她的聰慧。
「詩姊,你的見面禮還真特殊。」
「我還想說你這死小子何時才要來見我,要不是那該死的老頭,我早就殺去你那把你拖來這兒了。」
女人輕彈了我的額頭,緩緩將匕首移開了致命的位置。
「鎖,還是沒有任何消息,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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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眼前的男人,算是我的上司。
被黑色紗布蒙著臉的,我無從分辨他的性別,然而我也沒那興趣。
「聽夏夜說,你找我。」那個人淡淡的開了口,從變聲器的角度來看,這個聲音老的猶如四、五十歲的男人,我聽著,卻也不疑惑。
我該疑惑什麼?或者說我會什麼要疑惑?
殺手,顧名思義只是殺人如此簡單的事。但是有職業性的殺手卻跟殺手有了天壤之別,我們無從任意殺人,只有接到的委託者的任務單才能行動。簡單來說,就是只被上頭飼養的寵物。
乖的時候他便給你食物吃,不乖的時候便將你踢到一旁去。
生命是操縱在自己手上的這種屁話打死我也不會相信,我們只有被選擇的選擇,沒有選擇的權利。
「是的。我能問問錢既然已經匯到我的戶頭裡,而我也休假了,為什麼還要寄這東西給我。」
遞出了手上的紙張,我安分乖巧的站在桌子面前,嘴角依舊的面攤扯不出一絲弧度,我沒有在生氣,我只是不曉得該做何反應。
「那是之後一個月的任務,委託者的安排裡頭寫的清清楚楚,需要我再覆訟一遍嘛。」
「是。」
【續】
後記:
噢不我知道我又發了一篇小坑,翎姊姊只是閑來沒事…這樣?
其實我很喜歡殺手這個角色。
在很久很久以前(?)翎姊姊就已經思索過諸多的關於殺手的故事,小說什麼的在腦海裡是一大堆,但是最討厭的還是開頭,收尾也很難難難XDD
這次的開頭是第一次寫的手稿,其實也僅止於一小段,最後的那幾幕與詩姊和上頭的對話是後來做在電腦前想了好幾天才打出來的,內容不多但其實非常盡力了(掩面)我很喜歡打詩姐那一部分的對話,總覺得就是個很強勢的女性,然後每次都筆誤打成「師姐」XD
後續通常是會有的,只是可能會很久很久以後,畢竟之後打完【天台上的牽絆】還有另依篇同人文等著鈴姊姊我去翻本J
還真的希望讀者能繼續支持翎姊姊,不管是喜歡的討厭的需要改進的,非常歡迎討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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